的飞鸽传书。” 郁江离展开纸筒,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,将纸条扔进了火盆里。 纸条眨眼间便被火舌吞噬。 郁江离的眉微拧着。 “爷,发生了何事,怎的让您如此焦虑?”杜安急忙问。 他家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,发生再大的事情都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何以这次,神色凝重成这样? 不过,仔细一看,似乎也不算凝重,而是失神居多? “没想到竟是他。”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