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道,皱起的眉已经舒展,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喜怒难辨。 杜安听得云里雾里,“不是,到底谁是谁啊,发生啥了?是宣平侯又攻下一座城池了? 话说,宣平侯身边那位青枫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?爷,您说他既有如此谋略,为何不择明主,难道就因为宣平侯那个草包有钱? 呵呵,要不是那宣平侯的封地肥沃富庶,让他这些年敛了不少钱财,他能招揽到人才怪了。” 郁江离忽地朝他看来,眸光微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