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穷,就请我喝一碗酒吧。” 苟有方伸进兜里掏了掏,挠了挠头,有些难为情:“先生,好像没铜板了。” “哈哈。”老头笑了笑:“行了,不要你请,有人请的。” 请他们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独占一桌的年轻男子。 年轻男子远远招呼两人坐下,替两人倒了一杯酒,笑着看向老人:“你果然来了。” 老儒生平澹道:“我自该来。” 年轻男子呵呵笑道:“当初在上阴学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