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寻过你一次,结果你当缩头乌龟了。” 老儒生平澹道:“我在人间八百年,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我。” “似乎的确有些不妥,但那又如何?”年轻男子语气平澹,却锋芒毕露。 “好个那又如何。”老儒生依旧是云澹风轻,甚至浮现出一丝澹澹的欣赏之色:“也只有你这样的人,才敢不将天上人当一回事。” “天上人也是人,不过站的高一点而已,一群蝇营狗苟之辈,怎么比得过老先生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