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远的语调不变,面容严肃, “忍着。” 黄单的身子发抖, “太疼了。” 聂文远垂着眼皮, 手上的动作没停顿,他像一个严父,在教导着缺乏常识的儿子,“不用点劲,你肩上的伤难好。” 黄单抓住男人的那只手,声音里多了明显的哭腔,“算了, 舅舅,你别管我了。” 聂文远看看抓住自己的手, 他的眉头微皱, “又哭。” 黄单松开抓着男人的手, 他没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