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 还背对着男人,肩膀微微颤动, “我真的很怕疼。” 聂文远按住青年的肩膀, 将人扳过来, 不出意料的看到一张布满泪水的脸, “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有的?” 黄单疼的厉害,还不忘认真纠正,“不是毛病。” 聂文远的眉头全部皱了起来,“擦个药酒就哭成这样。” 黄单压抑着抽泣, “我只是怕疼。” 房里弥漫着一股子药酒的气味,有点刺鼻,舅甥俩绕来绕去,还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