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小心蹭破了块皮,估计已经结痂了。”严宵寒道,“军医大惊小怪,非要让我包着绷带。” 傅深不放心:“转过去,我看看。” 严宵寒便听话地背对着他在矮凳上坐下,赤着上身,用打湿的手巾擦去身上水迹。傅深小心地拆下他肩上绷带,见平滑肌肤上横亘着一道被利刃划开、三寸多长的鲜红伤口,虽然已在收口愈合,但痂也只有薄薄一层,看上去随时有可能要裂开。 傅深征战四方,比这严重的伤见的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