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种伤落在他自己身上,他恐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,可眼下这伤疤横在严宵寒肩上,他却一阵接一阵地心中发紧。 沉默片刻,他用干燥指腹在伤口边缘未平复下去的红肿处轻轻碰了一下:“疼吗?” 严宵寒笑了:“我要是说疼,有糖吃吗?” 傅深意味不明地“唔”了一声,忽然低下头。严宵寒只觉得有个柔软温暖的触感在伤口上停留片刻,新生的嫩肉敏感至极,一点麻痒如同火苗遇上热油干柴,热意轰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