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布条堵住弹壳头,重新填进弹膛,用刀刺破棉花包,掏了一丛棉花出来放在车厢地板上,然后举枪朝棉花开了一枪。 棉花被枪口喷出的火焰点燃了,陈子锟拿起这团火按在伤口上,很快棉花就烧成了黑色的灰烬,敷在伤口上止住了血。 小顺子被枪声惊醒,一个激灵跳起来:“啥事!” “没事,睡吧,到上海我叫你。”陈子锟道。 或许上海是唯一可以安慰小顺子受伤心灵的良药了,那里有更高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