厦,更繁华的洋场,还有更多的机会。 但陈子锟根本不知道这列火车开往何方。 黎明时分,列车抵达天津老龙头车站,工人拿着小锤,挨个车厢检查车轮和轴瓦,两人无法继续留在车上,只好下了闷罐车,走在没有尽头的铁轨上。 “上海到了么?我咋瞅着不像啊。”小顺子懵懂的问道,他长这么大从未出过北京城,坐了一夜火车,根本不知道自己来到何处。 陈子锟摇摇头,带着他一直往前走,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