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枫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十秒了,加油!” 沈吟月咬着牙,全神放在左脚上。 这种练法过去从来没有过,对于倾向于全身性锻炼的她来说,局部的极端训练登时压力山大。 “二十秒。” 张枫逸的声音再起。 没等他数到三十秒,沈吟月脚上一松,整只左脚着了地。 “呵呵,二十七秒。”张枫逸笑得太可恨了。 “你!”沈吟月气道,“有种你给我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