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珍这回彻底没脾气了,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,道:“是,孩儿知错了。” 崔耕道:“你究竟错在哪了?” 崔珍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,道:“孩儿不该嘴欠,堵那火气的嘴的,以至于误了父王的大事,请父王责罚!” “你……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?”崔耕恨铁不成钢地道:“冯家要大办婚事。咱们随便说卖个丝绸锦缎什么的,那不就混进去了吗?你可倒好,偏偏说卖什么药材!你……你怎么不说卖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