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啊?真有你的啊!” “我……”崔珍挠了挠脑袋,道“我就是看不惯伙计那小人的模样,一时糊涂……请父王责罚!” 说着话,就往宋那偷瞧。这种时候,只有宋有资格为崔珍求情了。 宋轻咳一声,道:“珍公子还是个孩子……越王您……” 崔耕没好气儿地道:“孩子?甘罗还十二岁拜相呢!他虚岁都十了!” “呃……” 这典故还是宋原来说的,这回他也没办法了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