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情绊住了,会来的晚些吧。” 顾景阳眉头微拧,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:“去泡壶茶来,要淡一些,枝枝不喜欢太浓郁的味道。” 衡嘉应声,退了出去。 日影一寸寸挪开,最终离开窗棂,在墙壁上投下了一道灰暗的剪影。 已经过去很久,连壶中茶都有些凉了。 顾景阳道:“枝枝怎么没有来?” 衡嘉也有些不安:“奴婢打发人去外边等着吧。” 顾景阳没有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