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阳垂眼看她, 道:“那你仔细想想, 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?” 谢华琅掩住口, 低声道: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 顾景阳道:“蓬生麻中,不扶而直,白沙在涅,与之俱黑。” 谢华琅闷闷道:“你不就是想说近墨者黑吗。” 躺椅上位置本来就小, 二人挤在一起, 先前不觉得有什么, 此刻却觉贴在一起的地方蒸腾发热。 她有些不自在, 略微挪了挪身子, 细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