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额头上的汗珠子汇成一滴,“啪嗒”一声落在地上,他在心里忖度这声音会不会太响,惊扰到陛下,然而下一刻他便知道,自己不必为此忧心了。 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案上那只白瓷盏碎溅开来,落到人耳边,恍若惊雷。 早已冷却的茶水与碎瓷迸溅到人身上,有种异样的痛楚,侍从们慌忙跪地,却无人敢做声。 过了半晌,顾景阳方才道:“她既然要走,朕何必强留。” 底下自然无人敢应声,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