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,静默良久之后,顾景阳有些疲惫的合上眼,道:“收拾了吧。” …… 第二日晨间,顾景阳没有再提及谢华琅,衡嘉心中忐忑,更不敢主动开口,便如同先前谢华琅不曾出现过的那些年月一般,度过了这一日。 第三日,第四日,第五日都是如此。 到了第六日,衡嘉奉茶时,便见他正垂首看先前那副山中冬雪图,心中一突,正待退下,他却忽然道:“枝枝回京了吗?” 衡嘉勉强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