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巨大的喜悦冲击了含钏,含钏猛地起身,陡然间脑门发嗡,耳朵里传来“嘶嘶”的声音。 含钏狠狠甩了甩头,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恪王,理智告诉她最好不要与恪王搭话,情感却敦促着她“快张嘴询问!快问白爷爷怎么样了!”‘ 在含钏开口发问之前,徐慨的声音显得又平又淡,“那便尘埃落定了?那一匣子的官银底座必定也是‘坤宁’二字,落在灶房的那两锭没来得及磨掉底座的银子,便是最好的证物。”徐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