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斜视地看向恪王,轻声问,“淑妃娘娘可顺利生产了?” 恪王愣了愣。 这他就不知道了。 淑妃生产与否,便与他无干了。 私心重些,他倒是希望淑妃借那藏红花,这胎落不下来。 那位置就一个。 前面已经有人和他争了,犯不着再多一个。 徐慨一看恪王的样子便心知肚明了,轻轻颔首,难得扯了一丝笑,“贵妃娘娘沉冤得雪,也不枉这一晚上的奔波,三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