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了帕子,拿起白爷爷的手一点一点将那些血迹擦干净。 含钏瘪瘪嘴,悲从中来,又有些想哭。 阿蝉跟她说,病人在床上躺着时,不能守着他哭,不吉利。 含钏张大嘴巴,深深吞了一口气,将眼泪死死憋了回去。 夜已经很深了。 孙太医就歇在了隔壁的暖房,若有事便去叫醒他即可。徐慨让含钏去软榻上歇歇,含钏很坚决地摇了摇头,徐慨没法子,屏风后又窄又狭,两个人挤在病床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