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慨低了低头,有些羞赧。 他不习惯恃功而骄,更不喜欢居功自傲。 很多事情,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,做了便做了,有什么好邀功的? 这是他一贯的想法。 在朝堂上,做了事邀功,至少要让圣人知道,这是常识。 可待圣人,和待心爱的姑娘,能一样吗? 徐慨闷了闷,没正面回应这个问题,一抬眼却见含钏鼻头和眼眶红红的,一下子有点慌,“怎么了?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