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几乎全白,看起来有些邋遢。 她直视着对方浮现震愕的双眸,“您好。” 中年男人目光闪烁,仅仅三秒便归于平静,宛若一潭死水再难掀起任何涟漪,“剪头还是洗头?” 他重复着那句话,转身跛着脚走到老式黑色的肩头椅旁,拿起盖布抖了抖上面的碎发。 黎俏递给阿昌一道眼神,后者心领神会地出了门。 二十几平米的狭小店铺内,黎俏和中年男人相隔不远,诡异又安静地和平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