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着。 黎俏看着对方的侧脸,瘢痕从耳后绵延至衣领下面,他应该遭遇过很严重的烧伤,脖子四周没有一块好皮肤,就连声带也明显是受损后的喑哑。 对方再度甩了甩手里的盖布,“剪不剪?” 黎俏一声不吭地走到椅子前坐下,透过镜面看向身后的男人。 他的五官还算清晰,脸侧也有疤痕,隐约间能看出些许熟悉的轮廓。 来时的途中,她仔细看过景意岚的照片,面前的中年男人反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