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想此树既然死于十多年前天雷之下,为何留至今日。可未等他说,身后已有人高声喊道 “村长,此树古怪啊,留之不得” “就是,就是,这世界上哪有会流血的树,分明是成精了” “什么成精,我看啊,就是有了邪祟” “哎呀,树都死了那么久,早该处理掉,先生放的时间久了,肯定生怪” … 人们的情绪不知为何被再度拉了起来,大家的声音较之前次高上不少,也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