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。 听着身后村民的声音,马明的脸色十分严肃,但他却一言不发,只是任凭其他三位师兄弟有些不解的看向越发激动的村民。 “砍了吧,村长!我们害怕” “村长,我孩子才两岁,我可不希望有个三长两短的” …人们此起彼伏的诉说着各自的担忧,似乎这棵已经死了十多年的树连最后的坟地都无权选择。 众言似虎,争相扑满村长的眉头。他只是咕哝着嘴,却说不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