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陶陶一定很难接受她。甚至于换成她自己,都可能很难接受一个突如其来的母亲。 她忽然有些绝望,连带脚步都是虚浮的。她一手抚着梁语陶的房门,膝盖却不自觉地一点点下陷,最后,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。 梁延川就是那时候走过来的。 他也不说话,只是不紧不慢地靠近她,然后在她的身边蹲下。平静无波的表情,如同是对白梓岑的一种不屑,他说:“白梓岑,你为什么每次,都能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