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无辜地摆出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的模样。对我也是,对陶陶也是。至始至终,你的心里还知道亏欠这一回事吗?” 他伸出手,攥住她的下颌,迫使她与他目光交接。她的泪水顺着脸庞滑下,落上他的手指,又从他的指缝间穿透,一路流淌过他的臂膀。 他质问她:“你怎么还有脸哭?你当初抛弃她,让她一个人待在雪地里,害她险些冻死的时候,你有没有想过她也会哭。白梓岑,现在的苦,都是过去造下来的孽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