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停下步子,温柔地望着她,眼神柔和:“你得过产后抑郁。” 她含着嗓子眼,点了点头。 他眉梢上扬,淡淡地笑着,表情不似平常:“所以,当年捅我刀子是因为产后抑郁,丢了陶陶也是因为产后抑郁,是吗?” “嗯。”鼻腔带着点酸涩的干音,她回应道。 听完,梁延川眼梢上扬,竟是笑出了声来。只是那笑声并不开怀,甚至带着些悲戚的味道:“白梓岑,你怎么又自作主张地什么都不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