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” “对不起。” 白梓岑话音刚落,她瘦弱的肩头却忽然多了一双手。那双手温温热热的,带着她最为熟悉的味道,带着她最为谙熟的温度,纷涌而来。她感受到那双手慢慢地牵引着她,令她不自觉地投向他的怀抱。 他将她揽进怀里,自嘲似的笑了出来:“难道该说对不起的人,不该是我吗?” “但是做出罪过的那个人是我。”她埋首在他的怀里,连声音都是氤氲的。 闻言,梁延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