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侯颔首:“母亲,儿子也是这个看法。” 阮氏一时间哭得更厉害了,可是还使劲忍住不出声,不给家里人添乱。 “但这婚事我们侯府不应也得应,为今之计便是先应下,再开始继续留后手,若真到了那一步,我们就举家逃离燕京,前往渝州。”永安侯温声回道,他心中有底气。 自从当年贺家一案之后,他早就开始留后手。 当今君主最无情无义,小人之辈,他侯府忠的是大齐,忠的是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