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些人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跑去岭南做什么?”这一日,这一行人坐在船上吃酒,席间便有一个官兵对那些莱州青壮说道。 “我们杜郎君乃是冤枉,圣人现在既让他去岭南,我兄弟几个便好好把他送到岭南,他日圣人开恩,我等再护送他回莱州。”一个二十六七岁,长相颇精明的青壮言道。 杜构在莱州经营这些年,手底下也有几个得力的,此人便是其中之一。 “难啊。”一个年长的官兵听闻了他这一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