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摇头道:“这回这件事,毕竟不同往常,连他们杜家人都不敢开口求情,眼下又能指望谁来?” “连那废太子都被流放岭南了。”一个年轻些的官兵压低声音道:“皇帝亲儿子还在那儿受苦呢,那节骨眼上他会肯放别人回来?啧,若是换了我必定是不肯的。” 那莱州青壮沉默半晌,言道:“你们可听闻过离石罗三郎?” 杜构这个人从前也是不喜交际逢迎,在长安城并没有什么时分亲近又得力的朋友,洛阳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