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捶了捶自己的腰背,言道:“今年县中鲜少有人种麻,种粮亦不多,届时不拿白叠花充税,秋税又要从哪里出来?” “那罗二娘的织布作坊必定是不愁没有白叠花可用。”饶翁儿媳笑道。 “她家出价应也不会比别家低。” “届时再看吧。” “你看这些人也不知哪里来的,可别是骗棍才好。” “总要小心着些。” 话虽这般说,今年的白叠花能有个好价钱,他们也都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