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往旁边坐了下来。 “累了就歇会儿。”后面正在捆扎豆株的姚翁言道。 “你也无需为那织布作坊犯愁,待过些时候县里的人出来收税,还不知要收回去多少白叠花,咱常乐县离中原那般远,每年的赋税大抵都要换成银子再送过去。”饶翁一边干活,一边与自家儿子儿媳言道。 “今年这秋税,大抵能收不少白叠花?”饶翁儿媳抹了抹额上的汗水,接话道。 “那自然。”饶翁长子这时候也直起身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