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饶翁一家正在地里干活,村口那边又来了一辆马车,几个人下车来,站在一片白叠花地前面说起话来,约莫又是个来收白叠花的。 “你管恁多作甚,还是快些把这些豆子收了,赶着入冬前,再种一茬芦菔菘菜下去,今冬能不能吃上菜叶子,就指着这一茬了。” 饶翁长子这时候正弯着腰,将地里的大豆一株株拔下来,一排排摞在田垄上。 “我也歇会儿,拔这大半日工夫,腰疼得紧。”他媳妇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