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良郴已经知道了沈家干的那些破事儿,对着沈棠溪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。 听着沈棠溪怒喝,他直接就冷声道。 “关你屁事!” 宇文良郴冷笑了一声,“这京中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,别说天牢,就是宫中地牢我都去过,倒是你沈家大公子,纡尊降贵的来这天牢里做什么?” “是探望你落难的表弟表妹,还是沈相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谢侯?” 沈棠溪眸色瞬变,听着宇文良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