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浑厚的男声:“你是陈八仙吧?你可算给我打电话了,现在在哪?需要我派人去接你么?” “蒋爷,是我,今天刚到曲阳。”我回了一句,心里有些紧张,毕竟,我当初跟蒋爷只有一面之缘,千里迢迢跑到曲阳来找他,万一他态度不热情,这一趟算是白跑了。 “几个人?”蒋爷关心地问。 “连我在内三个,另外还有一名道长,跟我们坐一趟火车来的曲阳。”我说了一句大实话。 “三个?”电话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