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愣了愣,说:“是不是当初我见过的小胖子跟那个左耳挂着钻石的富家小子?” “胖子来了,天男没来,另外一个是我新交的朋友,叫孙明,我们都叫他结巴。”对于蒋爷,我是打心眼里的尊敬,无论他问什么,我都会如实回答。现在回忆起蒋爷,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因为,我从未彻头彻尾的相信过任何人,唯独这蒋爷是个例外。 “新交的朋友,不错,咱们说正事吧,这次让你来曲阳,一则是政府那边需要很多有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