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朗趴伏半晌,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,就笑着走回他面前,弯腰去扶他。 迟朗的酒量本不止于此,兴许是头磕在地上充了血,又或是心跳的太快让他整个人都惊慌失措,毓秀的手碰到他手臂的时候,他只觉得全身的骨肉都麻痹了。 结果就是,毓秀虽用力扯了迟朗一下,他却还是一动不动。 一时间,两个人都有点尴尬,毓秀不得已,只得开口说一句,“朕还有正事要对敬远说,难不成你要借醉装疯,一直跪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