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迟朗自知失态,这才不得不支起上半身,小心翼翼地看了毓秀一眼。 四目相对时,毓秀但见迟朗那一双蓝黑的眸子隐隐发红,难免心中动容。 他面上早已没有了一贯的淡然自若,眉眼间似乎还有慌乱。可笑的是他越是想掩盖自己的不自然,就越是弄巧成拙。 毓秀摸摸自己的脸,笑着扶迟朗起身,“若只有朕一人独醉,岂不是颜面尽失,好在敬远也有了几分醉意。” 迟朗领了毓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