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 “他病了?” “是。” “病的很重?” 程棉听毓秀声调平板,一时也分不清她问话时的心境,“陶菁初到舍下时的确病的很重,经过半月的养治之后,病情好转。” “康复了?” “起居饮食都已无碍。” 毓秀听他话说的模棱两可,心中自有疑惑,“他离京的时候,并未痊愈?” 程棉见毓秀面色凌厉,简直要以为她是要怪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