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照顾不周,“陶菁出京时的确还没有痊愈,臣劝他再休养几日,他却执意在送亲队伍出发的那一日出京。” “他给我的那封信是他亲手写的?” “是。” “当中的内容元知可看过?” “臣怎敢妄拆皇上书信。” “陶菁写信的时候你可曾看过?” “他写信的时候都是一个人,臣从未在他身边。” 毓秀不信程棉会说假话,她也知道纠结下去没有任何意义,“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