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。 谢老虎是眼下最大的威胁,此人旁窥在侧。林延潮心想只有千日做贼的,没有千日防贼的,这样坐在家里,等着别人上门,被动挨打的滋味太难受了。自己要琢磨个法子,将谢老虎从里长位置上拽下马来。 林延潮读书一直读到快晌午的时候,这时外头突然传来声音:“林铺司在家吗?” “他去铺里当值了,差大哥有什么见教?”门外大伯在应答道。 林延潮拉长了耳朵,心底猜到莫非杂泛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