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的事,还没消停。谢总甲又鼓捣了其他什么办法。 “你是他的何人?” “长子。” “也好,这里也有你的名字,这是县衙的勾票,县尊老爷有令,让你和你爹后天去县衙过堂问话。” “什么勾票?”大伯言语里满是惊慌。 林延潮听了当下推门而去,但见一名帽沿插着鸟毛,身着箭袖青衣,腰悬佩刀的衙役正站在门口,与自己大伯说话。 大伯听要见知县,腿都颤了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