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用政事繁忙搪塞姑母几次,姑母这次换了说法,说了之在西关得了一匹马,托了姑母送他。 他自然知晓姑母口中了之送马是托辞,但他也确实不好再回绝姑母,只得今日来了南郊马场,走个过场。 姑母希望此事低调,行事便也隐晦,旁人不知晓来得人是他。 眼下,上了船了多久,大长公主便说了多久时候,眼下又说到父皇这里,他不好出声打断。只得又端起茶盏,又抿了一口,另一只手的指尖毫无规律的轻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