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桌沿,目光继续投向窗外。 还是窗外那两人,只是两人的目光都朝不远处一道看去。 他也不由跟着一道将目光投过去。 一袭藕荷色的淡雅衣裙,纤腰窄窄,轻姿曼妙,步履轻盈不做作。头上白色的帷帽微微压低,轻纱半掩,将好遮住了她的面容。 隔得远,李彻觉得这道身影有些眼熟,但没有深究。 李彻只看了一眼码头处,便收回目光,回眸时,正好听长公主道起,“……所以,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