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心,你说我这做母亲的当不当来求你?” 长公主自己问出这句,就停下,就等着他回答。 李彻也果真停下。 不是停下,是整个人都停了下来,原本准备放下杯盏的手滞在半空,连带着先前轻敲桌沿的指尖也不动弹了,目光重新瞥向那道熟悉的身影。 而先前那个被唤作“修竹”的男子明显脸红得厉害,楚洛还未走到他跟前,他就拘谨得伸手挠了挠脑后,颇有些手足无措。 等楚洛临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