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伯父,您要这样想。”沉茶从贵妃椅上下来,拎起放在一边刚烧开的茶壶,挨个给他们的杯子里添茶,她一边走一边说,“耶律尔图不仅是对外人狠,对自己人也是丝毫不留情的,哪怕自己人是有血缘关系,甚至是唯一的亲子、唯一的亲侄,只要是妨碍到或者威胁到了他手里的权力,都是可以不假思索的除掉的。在他的眼里,没有什么人是重要的,只有握在手里的权力才是实实在在的。” “小茶说的对,耶律尔图对人其实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