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分别的。”薛瑞天捧着茶杯,朝着吴清若点点头,“人嘛,无论是有血脉亲情的人,还是那些投奔他来的人,在他的眼里只有两类。”他伸出两根手指,“一类,对他毫无威胁、他都不会看一眼的人,另外一类,就是对他有威胁的人。前者可以放任自流,随便他们怎么折腾,都是折腾不出花儿来的,一点都不用担心。而后一类,无论对他是不是有用,都是除之后快的。有用的就等没用了之后除掉,无法为他所用的,就用自己最大努力除掉,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