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出神,他也回头望了眼,却见天幕湛蓝白雪皑皑,并无异样,便笑:“你是怎么了,神思不属的?” 裴文舒回神,笑了笑:“无事。” 他这一路上皆如此,时见怔忪,情绪也不高,只若问想些什么,他本人也说不清楚。 明明这趟出门结果还是可以的,虽有波折,只最后也算差强人意。 他掩饰笑笑,端起酒盏,和姜钦对饮一杯。 闲聊几句,姜钦似不经意问:“大冬天的,你这是去哪回